如果我只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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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有段时间因为上网买东西要借我银行卡的事情,几乎隔两天就跑来我家找我。
拿卡、还卡、取商品再拿卡、还卡、取商品。
当他站在我家楼下和我闲侃了一两个小时的时候,我爸看他的眼神就和他爸看我的眼神一样,他们都在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在交往。
玩的好的男生朋友很少,但也会有一两个关心的朋友。
好比A君,他会在我凃着银白色指甲油,拖着木屐,贴着鼻钉,打着发蜡晃街的时候截住我,教育我,身为学生尤其是女孩子不应该打扮这么另类,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好比懒人,他会看见我心情不好,提着我到教室进行心理辅导。
但可以勾肩搭背肆无忌惮说男说女穿着睡衣出现在彼此面前彼此家里堂而皇之来来去去的,也就只有南一个。
南会帮我录歌煮宵夜,会在我因为言尘生气一路狂扔书本的时候,默默跟在身后,一本一本捡起收回背包,会在我凌晨被抢劫的时候赶往派出所陪着做笔录,会在我产生劫后恐惧心理的几个月里,天天护送我回家。
但,即使是这样的南,也不会总是站在我这一边。
从检察院离职后,表伯父介绍我到他曾经的下属开办的一家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当秘书。
名义上是秘书,其实算是打杂的。
整个公司规模很小,除了设计师和财务没有专门的宣传统筹人员,也没有人事行政。
我基本上除了帮老总跑跑腿到银行取大笔的存款,每日的工作就是考勤、整理会员信息数据库平台以及短信平台。
偶尔也帮忙写写策划做做设计。
呆了一周,匆匆忙办完一个意大利画展,老总就让我出差到曾经念书的Q市代表她和Q市分公司的合伙人一起洽谈三个儿童剧的演出事宜。
到Q市后,我打杂的范围就更广了。
名义上是总经理助理,但实际上大到接洽演出场所,联系演员,道具押运,酒店安排,媒介宣传都要我一个人搞定外,小到还需要会员信息储存,吸纳新会员,学校宣传,组织发传单,甚至自己要穿着圣诞老人的服饰沿街拉传单。
那年的圣诞整个过得无比悲催。
感冒连着上2个月的班没有午休没有周末,每天加班到11点多,想和老总请假,她以人手不够推掉。
在Q市的所谓住宿安排便是在写字楼的阁楼放个沙发,一个人躺在办公室和看门狗似的。
我从小都特别胆小,一个人不敢睡一间房,就这样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写字楼睡了大半个月,又感冒赶上甲流横行的时期,想念家里的软榻,想念家里可口的饭菜,想到自己病着都不能请假还要穿圣诞老人的服装沿街发传单加班到凌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一个人在办公室嚎啕大哭。
等演出一结束,丫丫的,赶紧辞职。
那个老总深怕曾经的领导怪罪她,怠慢他的表侄女,恶人先告状:现在的小孩子真不能吃苦啊。
等等等。
生生气死我要。
我也好不落后,马上跑到表伯父面前声泪俱下:表伯啊,我每天都加班到2,3点啊。
。
。
表伯父很生气地来一句:真没见过这号人,居然是这么照顾你的。
不要去她那边了,我这边还有好几个单位,你再来挑挑。
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我和表伯父还有老爸信誓旦旦地保证,我可以自己找工作。
于是乎,某天,我在家附近的一个招聘会上闲逛,瞄到了一家二三线的涂料品牌公司,蹭到那家私企做起人事行政专员。
私企的制度比起政府部门要紊乱的多,待遇福利各方面都差好多档次。
但在那家二三线涂料企业里,我却呆的比任何地方都逍遥自在且快活。
我可以坐着老板椅,放着喜欢的摇滚乐曲,舔着某人给我买的冰激凌、汉堡,悠悠然看着窗外的风景,和某人八卦闲聊。
这个某人就是我的顶头上司黄先生。
黄先生年方27,身高188,斯斯文文,常年穿着件黑色的军装风呢大衣,摆来摆去。
当初面试我的就是黄先生。
他是那家涂料公司的总经理助理兼总经办主任兼营销中心总监。